2018年1月6日，李树翀先生在北京市创业创新协会主办的“第二届中国创业投资论坛”上的演讲。演讲主题：《阿里巴巴的数据创新之路》

以下为演讲正文：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大家下午好！非常开心这样的机会跟大家一起探讨创新创业，我个人没有创过业，我今天想围绕创新这个话题跟大家一起探讨一下。我们现在处在一个创新的时代，从创新驱动到创新国家建设，创新在我们的整个生产生活当中，包括对我们的经济发展、城市建设、改善民生各个方面都扮演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那更重要的是，现在创新不是很好做，就像刚才朱主任讲的，卖一台电脑赚18000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那我们该如何做好创新？那么现在我们面对的创新机会到底有哪些？挑战在什么地方？那么今天我想聚焦在数据创新这个话题上，结合阿里在这方面做的一些工作和大家做一个分享。那么简单来讲，原来我们对于创新的理解可以简单把它分为三层，当然刚才诸位分得更细，比如最底层的是技术创新，上一层是应用创新，再往上一层是模式创新。那么在这么多年一直以来，是这几类的创新滚动式地推动发展的这种模式。比如说先有技术创新，我发明了一个新的技术，又研发了一个新的材料，慢慢我发现这个材料可以用在某一个商品上，有特定的性能，然后通过应用创新，通过模式创新用什么样的方式把它销售出去，用这样的方式来推动创新不断的发展。其实比较简单，大家都能知道的例子就是比如原来的Intel联盟就靠这种创新，那每隔一年有windows，然后就有CPU的升级，比如奔腾二、奔腾三、奔腾四这样子，然后在技术创新的驱动下推动这个市场滚动向前发展。那么进入互联网时代，我发现这个创新格局有非常大的变化，这种创新的范式和之前完全是不一样的。举个例子，比如说苹果，苹果其实它创新的成功主要并不是在底层的技术创新层面，虽然苹果申请了很多专利，但是其实在一开始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能够影响这个世界的技术，但是它把很多现成的技术通过非常合适的排列组合将其组合到一起，成了苹果这样的成绩。我记得刚开始拿到这样的手机的时候，就是能把手机能够翻过来，这个屏幕能够自动调整一下，我就觉得：哇！好高级呀！其实这里面的技术并没有那么复杂，那么在模式创新方面，苹果成功重要的一个创新就是APPStore。它用了这样一种开放式的创新模式，能够汇聚全世界所有的创新资源来推动它这个市场向前发展，也就是说它汇聚了全世界的创新力量来帮助它完成这样一个事业。所以进入互联网时代，我们发现，原来传统的那种滚动式由技术创新推动应用创新和创新一步一步发展的模式好像发生了变化，那么很多互联网都是从模式创新开始的，慢慢的开启从模式创新开始到走到应用甚至走到底层的技术创新。

       前段时间新年跨年的时候，又有一些大咖站出来说，中国的技术创新不行，我们特别在底层缺乏核心技术，反正中国很弱。其实进入到这个时代，我反而觉得中国的机会来了。因为我们发现在很多的场景下，我们在模式创新方面的成功，反而可以反哺我们在技术创新方面的不足，我觉得这是我们需要关注的一个点。所以现在我们看到大部分的创业都还是比较focused在互联网这个层面，因为互联网相对比较简单，成本没那么高，我只要靠一个idea再加上有非常成熟的网络IT基础设施，当然还有资本，然后把我的想法能够变成现实。但是我们发现，其实在很多行业，我们互联网的发展开始汇集到我们很多传统行业的创新，包括最底层的技术创新。

       谈了一下我对创新的看法，接下来我们来看看在数据领域的创新。我们经常讲我们现在处于一个新的时代，比如说这个时代有好多个名字，比如说第四次工业革命，还有说信息革命2.0，马老师曾经提出数据时代这样一个概念。我们现在所面临的这一场全球范围内的产业革命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特征，这次产业革命的主要推动力量是新一代的网络信息技术。所以大家谈得特别多的，比如说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这样的技术，那么这样的技术到底跟我们的生产生活如何结合？如何运用好这些工具和手段来提升我们的创新能力，来改变某个世界？我觉得这个可能是我们大家都在思考的问题。刚刚也提到，现在最火的就是CBA技术，就是Cloud 、Big data 、AI，那么大家经常把它放在一起谈。云计算已经开始慢慢的成为一种基础设施，大数据成为一种新能源也好，或者新的一种生产资料也好，成为我们创新非常重要的一个元素。那么AI最近是最火的，对吧？因为人们又一次看到了计算机的无限可能，可能前几十年的时候，我们看到：哇，计算机可以算术，他都知道1+1=2，好厉害！那个时候大家觉得这已经够人工智能了，后来大家发现可能计算机也不是万能的，对吧？你可以下国际象棋厉害，你够狠下一盘围棋，对吧？大家觉得这个排列组合就是无限的，在当年的计算能力是没有办法支撑的。OK，现在有Alpha Go、Master，大家觉得哇塞!大家看到了计算机开始超越人类，那么为什么大家把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这三件事情经常放在一起讲，就包括我们看到政府报告中总理讲云计算、大数据，几乎不分开，那是为什么？我觉得,比如说从人工智能开始讲，人工智能的三大要素，比如说一个是数据资源，第二个是计算能力，第三个就是算法，你要想它具备像Master这样的能力，你必须有大量的数据去校验它，去训练它，同时你必须有强大的计算能力做支撑，也就是说它离开了云和大数据,人工智能是不复存在的，对吧？说到这里，前段时间我们内部在讨论：会不会有一种新的可能？特别是从去年开始，很多人都在讲未来人工智能的未来在中国，那么为什么呢？那人工智能的核心，刚才我讲的，最底层的那层技术到底是什么？那很多人觉得最底层那个技术就是一个特别牛，像Master那样牛的算法。OK，我承认没有问题，那么有没有可能我们通过在数据方面的优势来弥补我们算法上的不足呢？因为单纯一个算法，如果你没有数据的校验，你很难讲哪个算法是最优的，对吧？所以这个时候会不会给我们的技术创新又提供了一种新的路径，我觉得这个可能是值得我们探讨的。

       在CBA技术的推动下，我们看到整个经济在朝着向“五新”为代表的新经济方向转型。这个“五新”是马老师提出来的，当时提出来的时候争议非常大，特别是传统行业的很多企业不是很认可，那么过了刚好一年多一点，我们看到这个“五新”好像慢慢被大家都接受了，特别是新零售现在已经火到不得了了。前段时间有个朋友跟我讲，说他的一个朋友融到资了，我说做什么，做新零售啊，做阿里的新零售。我说好啊，新零售非常好啊，做什么的，说是自动售卖机。现在这个自动售卖机都已经全部划到新零售的那个范畴里了。我们也确实做过案例研究，把现在比较成功的一些创业案例按照这“五新”去卡位，会发现几乎没有超出这“五新”范畴的。不论新零售、新制造、新金融、新技术、新能源，当然了，它不只是某一个维度的创新，可能有几个方面的融合，它可能用新金融，同时也做了新零售，然后用了大数据这样的技术，包括这里面的新制造现在也特别的火，我们讲的从中国制造2025到现在的智能制造，到现在的工业互联网，互联网+先进制造业，这个一定是未来制造业转型的方向，是推动我们实体经济转型升级的一个重要的方向抓手，对吧？所以我觉得，“五新”从现在看，一定是未来发展的一个趋势和方向。大数据，说到数据，为什么现在数据这么火，它是新的能源？我觉得有几个方面的原因，刚才讲到了AI，它对AI的一个推动作用，我简单的说，两个方面，第一个就是数据让我们可以更清楚的认识和理解我们的世界，我们把它都数字化，看得更清楚些。第二个，我觉得非常重要的就是，数据在虚拟世界或者说在赛博空间的这个层面，对我们现实世界的刻画越来越清晰，这才有了AI。怎么说呢？简单一点，比如说很多年前国外专家提出了一个Digital Twin，即数字双胞胎的概念,就是我们未来所有的现实世界的所有东西，包括人，甚至包括思想，未来都可以映射到赛博空间里。那么基于这样的赛博空间进行创新，就会有无限的创新空间，同时成本也非常非常的低。我们现在看到我们互联网领域的很多创新都是按照这样的模式去做的，对吧？比如说我们的共享单车，把一辆共享单车进行虚拟，虚拟到虚拟世界手机里面的一个信号，一个点，一个传感器。那么现在有很多这样的技术，包括IOT的技术，包括AR、VR各种各样的技术，让我们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的交互变得越来越容易。就比如说我们通过传感器，可以把物理世界的信号反馈到赛博空间，同时我通过3D打印可以把电脑里面的图纸变成实物，所以我觉得这个是数据给我们带来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改变。

       这里面还有一个重要的观点就是，以前我们讲数字化，现在讲数据化，那么数字化和数据化最大的区别是什么？我原来给工业企业讲的时候，给他们举过一个例子：我这里有一台数控机床，这台数控机床是由电脑控制的，我可以通过数字化的方式来进行控制。但是我如果没有把这台机床每一分每一秒它所有的运行状态，所有的信息，按标准格式记录起来，它就不叫数据化，只能叫数字化。那么数字化主要完成的是控制或者信息的交互，数据化服务的是创新，对吧？前段时间这个有争议的支付宝账单，大家都看到了，有些数据化的东西，对吧？那什么是数字化？今天我在这里消费，OK，买了一瓶矿泉水，这是一个数字。OK，那么什么是数据呢？就是它告诉我：你一年一共在什么地方买了多少瓶矿泉水，一年喝了多少水，就叫数据。基于单一数字的创新是很难的，基于数据就可以。那么为什么现在我们讲，数据、大数据变成了新能源？我觉得有几个方面的因素，一个就是我们信息化发展了这么多年，IT发展了这么多年，我们的数字化发展形成了大量的数据，刚开始没有数据，全部都是那种非结构化的模拟信号，那么现在我们就有了这样的一个基础。第二是各种网络，包括物联网、互联网、移动互联网各种网络，加速了数据资源的汇集，因为刚才我讲单个一个数字的数据价值是非常小的。第三个就是，我们现在的技术为我们挖掘、开采、利用数据新能源提供了工具和手段，就像石油一样埋在地下几百万年，但是我没有能力把它采出来，采出来不知道干什么，但是现在有了云、有了AI的技术，那么数据的价值开始得以体现出来。它的几个特性就不详细的讲了。这是我理解的，刚才我讲了，为什么我们会把云和大数据、人工智能放在一起这样一个架构，底层还是IT基础设施。那么云改变了什么？为什么大家一定要讲云，云改变了什么？云是不是单个一项技术？绝对不是。云改变的是整个模式，我们讲未来我们生产生活当中，每一个场景、每个环节都跟网络信息技术融合，这个时候如果IT是高科技，如果IT是瓶颈，是门槛，那我们社会进步的速度就会特别慢。只有IT成为一种像基础设施一样的普惠资源，让我们随时可以获得的时候，才能够推动我们全行业、全社会快速的发展。那么这里面也出现一个问题就是，在对很多传统的一些行业和企业来讲，他们面临非常大的挑战，因为他们做得很大，不光他们有渠道、有资本，还有重要的是这么多年他们IT的储备，小企业是没有办法跟他们抗衡的，但是进入到云时代，发现这个壁垒已经不存在了，所以这个时候大家面对的创新环境，其实是比较类似的。

       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我对DT时代的理解，那接下来结合阿里在数据创新方面做的一些工作，里面有很多实例跟各位领导分享一下。首先从阿里巴巴自己说起，其实现在包括政府也好，大的企业都面临这样的问题：我有数据，我每天产生这些数据，我到底怎么用？数据怎么打通？如何让它变大，数据什么叫大呀？我经常讲数据，不太讲大数据，因为大数据没有概念，没有定义，什么叫大呢？IBM提出来一个四维的理论：量很大、种类很多、速度很快等。那我觉得，越是综合性的数据，种类越多，而且达到一定量的时候，它才具备这种新能源这样的潜质，就像我在地下挖了一百米，挖出一桶油，这个根本没有意义。那其实阿里面临的价值问题就是最开始做互联网，我们讲这个快速迭代、小鱼快跑，然后做了很多很多的业务，各个数据和系统之间不打通，所以我们发现我们按照这样的模式再往下走，就走不下去。这个时候我们提出了一个大的战略，叫做OneData战略：就是整个阿里,全阿里一个数据库。这个我觉得能做到非常非常不容易，特别是业务做了这么大的时候，我们也经历了一个非常非常痛苦，很漫长的过程。曾经我们有内部有一个比较形象的比喻，就是说：开着飞机换发动机，我们所有的业务不能停，我们要把所有数据打通。如果管理过集团企业的领导应该知道这个有多难，当然我们现在做到了。我们所有形成的这样一个大的数据中台来支撑阿里所有的业务，那阿里为什么做什么事情都事半功倍，成功率那么高呢？各位嘉宾想一想，我想做一些创新的业务，如果我一开始就是基于阿里如此庞大的数据平台，那成功率当然要高很多，对吧？刚才和余总交流，今天互联网企业做的越来越大。我这里有一个观点，比如说阿里有一百项业务，如果我们把这一百项业务拆成一百个公司做，我可以非常负责任的说，没有一个公司能做好，没有一个公司能够给大家提供现在这样的服务。我觉得其实互联网经济一定是平台化的。

       这就是我们阿里云的发展历程，就有很多人在问为什么你要做云，我们想用这样的架构来改变传统的由系统集成的方式，这种caseby case的方式来解决特定问题的信息化模式。我们要搭平台用云，但是所有的企业，包括IOE，没有一家企业能够满足我们的要求的时候，逼着我们从逻辑创新之后走到了技术创新，成为了中国最大的、技术最领先的云计算服务供应商。没办法，我们刚开始完全是为了自己服务，没有客户的，因为公共云的投入成本是极其大的。而且刚开始没有任何的商业模式，几乎没有人看好，当马老师在那个大会上说公共云的时候，当时李彦宏、马化腾直接站出来讲，这个事根本不靠谱。现在大家看嘛，所以我们通过这么多年的积累，然后做到今天这样一个水平，我们能够真正的做到去IOE，那为什么去IOE？大家经常讲弯道超车，我真的建议各位去研究一下，弯道超车很重要的就是换道超车，如果你还是跟着人家屁股后面走，怎么可能超车？最多是追尾，对吧？那你如何换道，如果我们仍然用传统的按照系统集成的方式去做，这是美国人发明的，我们永远超不过它，但是我们用了一种平台化的模式去做，那现在我们整个的创新环境变得不一样。举个例子，比如说大家觉得说OK，我们做自主可控，做到最底层一定做不动，就做今天。但是在云的领域可以！因为它是以服务能力交付，并不是秀单个CPU的计算能力，一下子变得不一样，感觉哇塞！如果换一个思路想想，感觉这个世界不一样了。我们觉得一辈子中国人不可能解决的问题，理论上来讲可以解决。我们除了自己做这个大数据整合之外，我们有很多基于数据的分析、处理AI各方面技术，然后做了很多服务于城市的，比如说城市建设、民生建设、产业转型升级。我简单举几个例子，杭州城市大脑，各位领导可能在网上有关注到，就是我们把城市的各类大数据搜集在一起，然后基于这个数据应用的需求来开发算法，然后来自动地调控交通灯。原来阿里的王坚博士曾经讲，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摄像头和红绿灯之间的距离，你会发现每个摄像头都架在红绿灯上，但它俩之间没半毛钱关系，它俩根本不联通，那如何通过这个摄像头传过来的信号，能够自动分析拥堵情况来调节红绿灯？这是我们做到的，我们目前实验效果比较好的是萧山区，把那边交通通行效率最好提高到17%！我觉得IT的力量，真的是网络信息技术的力量，说实话，在杭州建这个系统花的钱，绝对不可能修得起一座立交桥。当然建了一座立交桥，并不一定能缓解这样的问题。这是我们在广东做的互联网+信号灯，同时也可以把我们的这个交通失衡指数，就是他们交通那边也会算这个指数，降低26%，这是我们配合政府做的一个政务数据的应用。我们都知道，就是我们办很多事，要盖很多章，跑很多流程，一步步走非常麻烦，那么浙江省提出了一个叫“最多跑一次”的改革，就是办什么事就跑一次！一个省的体制机制和制度方面的创新肯定非常重要，还有就是如果不借助互联网不可能实现跑一次。那我们有个口号叫：像逛淘宝一样“办政事”，就是在手机打开，弄一弄就OK。那会有很多各个厅局之间的数据的交互，如何把它打通非常重要，比如我办一个事，需要一个结婚证的证明，一会需要一个无犯罪证明，你就得跑公安局跑民政，现在OK，通过系统把它全部都打通，这是我们构建的一个基于政府大数据的平台，把整个3300个省市区县的服务平台全部都打通，这是我们服务于政务服务的一个例子。刚才包括朱主任也讲到，现在实体经济转型升级非常重要，那么对传统行业来讲，是不是同样可以运用云计算、大数据的那些技术呢？我们做了很多尝试，外国专家曾经讲，发挥数据1%的价值，这1%非常大，对吧？举个例子，我们全中国能耗降低1%，哇塞，那少了多少桶油呀？我们现在就想，能不能真的用数据的技术让它在生产过程当中发挥1%的能效出来，我们看到在生产过程当中有各种各样非常多的数据，每一分每一秒都产生大量的数据，如何把这些数据能够收集好，收集起来，从数据当中能够挖掘出价值和规律，这是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

       所以我们提出来这样一批工业大脑的概念，一批工业大脑是今年世界互联网大会的优秀成果奖，然后我们有几个分支，包括刚才讲的城市大脑，这是一批工业大脑。在生产的供研产销各个环节，把它的数据全部收集起来，然后用人工智能的算法，把它用于优化我们的生产工艺流程。这里面举几个具体的例子，一个就是协鑫光伏，是做太阳光伏板的，我们通过把它跟生产相关的几百个参数进行分析，大概找到了3到50个可能和良品率相关的参数，然后通过人工智能的算法进行分析之后，找到最优参数的组合，通过这样的一个模式就可以将良品率提高1%。这家企业一年的销售收入产值是200个亿，各位嘉宾都知道这个1%到底有多大，对吧？当然就是上这套系统每年可能给他们带来的效益就非常容易计算，所以我觉得这个案例特别像刚才我讲的城市大脑的案例，就是在不增加基础设施建设的前提下，不改变，不新投入设备的前提下，仅靠IT技术，是不是可以提高生产效率？那之前的信息化提高生产效率，我的理解是说，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能够用最低的成本生产出最多的合格产品出来。那个时候是讲流程的，包括信息化也好，包括生产线也好，包括前段时间讲智能制造的机器换人也好，后来慢慢会发现，我们讲的智能制造不等于智能的制造，不是我把生产线全部换为机器人，我的生产效率就能提升，我觉得这是一个问题，我们在整个生产过程当中的人机料法和各个环节都运用了我们大数据的一些技术，取得了不错的效果。那么举几个消费的例子，比如说我讲的大数据战胜一个老司机，原来我也特别不愿意用高德导航，不知道各位嘉宾是不是每次出门都要把导航用上。之前我是不用导航的，我坐同事的车回去，他说你设置个导航，我说至于吗，回家的路你还找不到吗？他说会快一点，后来我发现确实会快一点，因为从北四环出主路走辅路快一些，所以我觉得这是大数据的力量。然后这是人工智能，我们的人脸识别技术，当大家还在讲人脸识别的时候，其实我们已经在支付宝里面商品化已经好几年了，金融级的安全没有任何的问题，这里面还有一个拍立淘这样的案例，就是说图像识别，通过一个图照了一张照片，就可以找到与它相关的这些产品。

       分享了阿里在数据方面做的一些创新尝试以后，最后简单地小结一下。一个就是说数据是无处不在的，包括我们今天坐在这里，我们每个人带着手机，我们每天不知道产生了多少数据，包括结构化的、非结构化的，说白了就是数字的、模拟的都有，所以基于数据的创新，我觉得是未来创新非常重的一个核心，而且我个人感觉未来所有的行业创新都要与数据发生关系。第二个就是，数据正在改变我们整个的创新格局，这个刚才我们提到了，这里不展开。第三个就是，数据为我们提升创新能力提供了难得的机会，包括技术创新，其实我们现在看到，比如举个例子，大家都知道的，比如说在生物医药领域，在基因工程领域，我们其实就看到我们用IT技术、用数据来提升我们在基础科学创新方面的能力，对吧？那么第四个就是说，云一定是数据的支持，数据必须是On Live，必须要有云才能够承载数据，包括为未来所要做数据创新的计算题目相关的IT资源，那么AI现在看到的是数据的出口，那为什么要用数据呀？现在当然我们可以。之前我们所有的数据都是统计。现在在这样的一个时代，未来数据的出口一定是人工智能。

       从现有的技术来看，人工智能必须依赖数据。我个人觉得在生物技术没有发展到那么超前的时候，现在我们看到人工智能一定要靠数据。当然还有一个特别可怕的事情，前段时间Master出了一个高版本，特别牛的一个版本。这个版本不看棋谱，这下把我搞得吓倒了，说他不看棋谱，这个有点吓人了，因为我觉得人类最后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只有那几个功能，是不是？OK说AlphaGo Master这个算法是我发明的，除此之外再无其它。那这些我要教他，因为我可以教它棋谱，把所有的棋谱都看了，这样可以避免那么大量的排列组合，对吧？不看棋谱，你只交给他一个规则，它靠双手互搏都能练出来，而且它秒杀老板的Master。这个好吓人呀！那未来是不是我们连算法都不需要，只要交给他一个规则就可以了？这个我们慢慢去探讨。最后呢，我要讲就是说数据，我们就讲大数据，数据的大，不是数据它的量多，一个T、一个 P，不是这样的，我觉得数据的大，在于它的通和融，传统互联网解决的是连接问题，但是连接不等于通和融，我们应该把这些数据打通，他才有价值，它的价值才会越来越大，对吧？像我们现在经常讲传统信息化形成了很多信息孤岛，比如一个企业有十个信息化系统，每个信息化系统是不同的供应商做的，里面不同的数据化或数据库结构就打不通，导致没有办法进行真正的信息交互和分享，形不成B的那一套。这是我觉得我们创新要注意的问题。